雖說男女平等,但女性在很多地方,仍飽受不公不義之苦。非洲有些愛滋病猖獗的地區,妻子不得拒絕和罹患愛滋病的丈夫行房,在人間,有父親因為缺錢,將女兒賣了當雛妓,而日本慰安婦,則是殘酷戰爭裡最不公不義的存在。
報載有位愛滋病患者,經常向商家及鄰居索取物品及金錢,如果不給,就會刻意靠近攀談,甚至做出要擁抱或親吻的動作,民眾心生畏懼任他予取予求。這段新聞的大標題是「愛滋男橫行鄉里,挾病予取予求」。愛滋病的結局常意味著死亡,認為接觸到患者的身體、血液、唾液等就有可能被傳染愛滋病。這種認知雖然有些誇張,但多數人擔心害怕則是事實。
在非洲有些地區愛滋病猖獗男人得了愛滋病,還要強行與妻子同房,妻子不能拒絕,最後也得了愛滋病。這就像是有人在妳身上打致命的毒針,妳卻不能拒絕如出一轍。妻子心中的痛苦、恐懼、委屈難以形容。我們聽到這樣不公義的事情時,也會流下傷感不平的眼淚。
情願死於愛滋?
從前東南亞有個落後國家,曾經連年戰爭,民不聊生,愛滋病罹患率及增長率世界第一。
在色情場所裡提供性服務的女子,很容易就染上愛滋病,死亡危險隨時可能到來。幾分鐘前還健健康康的,幾分鐘後成為帶原者,終至病發邁向死亡。而接客每次所獲只有幾塊美金,這是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價格在出賣生命。
有人勸告一位在色情場所工作的女子,應該趕快離開這個行業。但這位女子說:「 我情願明年死於愛滋病, 也不願我的家人明天餓死。」因為全家人都是靠她去賣命填飽肚子的。聽到這樣的新聞,心中的思緒,久久不能平靜。
雛妓日記所揭露的
台灣從前一度有很多雛妓, 其中多數都有著坎坷的命運,不少人是被欺騙販賣成為雛妓的;更令人髮指的是,有些還是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所販賣。
婦女救援基金會所出版的《染色的青春》一書中,有許多實例記述。基金會救援雛妓時,曾在妓女戶發現一本雛妓的日記,裡頭記錄了這個女孩每天接客的悲慘命運。
她在十三歲時就被父親賣到中壢當妓女,簽約五年。日記中說:「 每天早上八點上班,晚上一、二點下班,每天接三十個客人老闆仍不滿意,我全身都是病,這裡傷那裡痛,每天等吃飯、打砲,天天過一樣的日子真可憐,希望早點結束妓女生涯。」
當五年期快到時,她心中懷著一絲希望,但父親又來妓女戶要錢,期約再延兩年。女孩在日記中說:「 當我聽到再加二年的消息,我心真碎了。父親寫信來借錢,我看了就難過,人來也是要錢,打電話也是要錢,我好可憐,從小給男人糟蹋,可憐沒人愛,悲哀日子不知到何時,也許我就這樣過一生。」
她的希望是「 我好想躺在床上休息一百年 」。在婦女救援基金會出版的這本書裡,還摘錄了不少這位苦命少女的日記,看了真是讓人久久不能自己,心中不斷地問:「 公平正義你在哪裡?」
日本慰安婦的血淚史
二0一一年十-月新聞報導,韓國一個為慰安婦伸張正義的團體,宣布該日將在日本駐韓大使館前,樹立慰安婦和平碑,引起兩國外交磨擦。「慰安婦」這個名詞很多人都聽過,這是日軍二次世界大戰時,在軍中所設立的軍妓,聯合國將慰安婦制度稱之為「日本戰時軍事性奴隸制度」。
軍妓在台灣早年也有,稱為「軍中樂園 」。但軍妓來去自由,與現在的公娼制度接近。然而日本的慰安婦,卻是用欺騙、脅迫或強制徵調的方式,將婦女關入慰安婦營所,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,沒有自由進出的權利,如有逃跑,抓到會受嚴懲,當然更沒有拒絕接客的權利。
慰安婦以韓國婦女最多,約有二十萬,台籍慰安婦保守估計超過一千人。慰安婦與日本兵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九,亦即每一慰安婦一天要接客二十九人,日軍統計最多時為一比三十五。
他們是狗不是人!
一旦成為慰安婦,就終生痛苦,不僅是當慰安婦時任由日軍糟蹋的非人生活,二戰結束雖返回台灣或自己的國家,心靈傷痛仍如影隨形。
日本幹下這樣令人痛恨的醜事,卻始終推諉不肯承認罪行,更談不上賠償。
人犯下滔天大罪,如能認罪、悔改,並以道歉、賠償為其具體行動,都能獲得原諒,如果死不認罪就是畜生。正如同一位慰安婦說:「 我們這些人任他們賤踏、毆打,他們簡直就是『 狗』,根本無法想像他們是『人』。」
婦女救援基金會出版的《 台灣慰安婦報告 》, 對有關慰安婦的血淚歷史,都有詳細說明,大家可以參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