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台灣醒報記者范捷茵台北報導】運用臉書和LINE號召活動、透過樓下超商宅配小農商品、利用網路平台籌措資金等等,科技運用已經成為成立或參與公民組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27日文化部論壇中,亞太地區與談代表指出,雖然新科技與媒體的出現,加強了群眾凝聚與宣傳的力道,但公民組織的價值在於參與者之間產生了「生命連結」。
3月太陽花學運中,學生運用科技號召群眾,成立沃草、零時政府等公民媒體,取代傳統媒體的發言權,讓各界看到公民組織深受當前科技影響。27日「公民跨域行動接軌」論壇上,來自中、港、台、馬來西亞與會者,分享新的科技媒體,對民間組織產生影響的運作。
【科技加速人群串聯】
小鎮文創創辦人何培鈞說,網路讓資訊流通快速,因此民眾可以快速聚焦在議題上,加速動員過程。在中國從事勞工運動的曾飛洋也說,運用科技可以快速凝聚社會力量,如:裕元罷工、大學城環衛工人維權等運動中,工人運用QQ、WeChat等即時通訊,快速聯絡不同部門與廠房,也讓領導人即時引導理性抗爭。而勞工運動也能利用社群平台對外公布資訊,讓運動者不被孤立。
馬來西亞從事社區營造的江偉俊表示,馬來西亞的情況與台灣雷同,過去政府箝制報章言論,但當執政黨不再獨大,加上手機與網路普及後,大家發現主流媒體報導有諸多偏頗,因此社會愈漸重視獨立媒體與組織的意見。
【首重面對面溝通】
然而公民運動的科技運用,也產生負面影響。何培鈞指出,資訊取得容易縮短讀者對議題的關注時間,而江偉俊則說,人人都可以是媒體時,許多小組織缺乏資金運作難以永續經營,常在營運與倒閉中循環,社群網站雖能快速傳播活動消息,卻也讓遊行示威變成民眾自拍、打卡的炫耀活動。
因此何培鈞認為,NGO用不同話題包裝核心價值,號召網友參與行動,都要回歸面對面討論,科技則是溝通的輔助。曾飛洋同意表示,公民組織是「參與者的生命,透過組織產生實質連結」,因此科技只能是一種聯絡彼此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