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母親在19歲那年從印度來到美國時,恐怕沒有料想過會有這一刻。我會是第一個美國女性副總統,但不會是最後一個。今晚每個見證此刻的小女孩都會看見,這是一個充滿可能性的國家。」美國準副總統賀錦麗演講表示。
首位美國女性副總統
美國準副總統賀錦麗創下了不少紀錄,她是第一位美國女性副總統,同時也是第一位牙買加裔跟印度裔的美國副總統。賀錦麗的故事無疑是振奮人心的,女性在政壇已經越來越被接受,表現也讓人驚豔。但更難得地,是賀錦麗的族裔背景,那是一個冉冉上升的平等美國夢。
美國前總統歐巴馬是第一位非裔血統的總統,賀錦麗的背景又更為特殊,因為她的母親來自印度,十九歲才到美國讀書,父親則是出身牙買加的史丹佛大學教授。印度裔在美國人數只有250萬,能得到美國社會的肯定,著實不容易。
打破性別種族藩籬
除此之外,如果仔細了解歐巴馬跟賀錦麗的成長過程,兩人都曾經經歷父母離婚,「單親」教養的過程。這其實都打破東方社會許多的刻板印象,證明不論是種族或是父母,都不會是阻礙基層向上層精英流動的過程。
其實美國是個種族大熔爐,美國最多的族群是來自愛爾蘭跟英格蘭,但是美國已經有三位總統出身自德國後裔,現任總統川普就是德國移民後裔,另外最知名的就是台灣熟知的艾森豪總統,另外還有一位較早的,任期是1929年到1933年的胡佛總統。
歐美族群問題仍未解
法國前總統尼古拉•薩科吉的父親是匈牙利人,德國總理梅克爾則是在東德長大,看來歐美在種族跟性別意識上的確走得比較前面。
雖然如此,種族問題並不會因為少數人爬到高層而就緩解,許多普遍的歧視還是存在。如同美國現在依然持續在各地進行的「黑人的命也是命」(Black Lives Matter),或是法國信仰伊斯蘭教的移民不時發動恐怖攻擊,德國也因為接納了許多難民,對國內社會內造成衝擊。
多接納少數族群
舉出這些例子,也幫助台灣省思。台灣的外籍配偶已經超過50萬人,她(他)們的第二代也超過40萬人,差不多已經佔到台灣人口比例的二十分之一。原住民人口也有60萬人,但是對比我們在社會上的人口比例,似乎還沒有給予他們有足夠多的機會,當中又參雜不少政治因素,例如說來自中國的移民,這都讓我們的新移民要想突破社會的舊框架,顯得很不容易。
這幾年,國慶都會請來外籍移民來當司儀,也會兼顧台灣的少數族群,這是很好的開始。但是司儀畢竟是短期特殊性的工作,期待台灣能夠有更多新移民或是少數族群能在各種重要職位任職。
台灣也是個歡迎移民的國家,但是對於新二代的教養跟教育問題,還有許多新移民經濟弱勢的問題,都還需要全社會一起伸出援手,新移民跟原住民想必都有很多人才,但是缺少培養跟鍛鍊的機制,明燈被藏在角落,殊為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