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夢搞得人暈頭轉向、神經緊張,像我玩過的一個3D 探險電玩,過兩關就讓人想丟開不理了。
開頭是我站在一條走廊, 地上有一條向盡頭延伸而去的電線。手上有台相機,脖子上掛著張記者證,我模糊感到這就是最近甚囂塵上的「老鼠線」,自己正試著找出這條線的源頭,因此我挪動腳步向前追蹤。
電線在走廊盡頭轉向, 通到一扇安全門後,上了樓梯。剛走到安全門前,就聽見背後有火花迸裂的聲音。我身後的電線正像炸藥引信一樣燃燒著,逼向前來。
這老鼠線若燒光,恐怕就找不到源頭了。我急急走上樓梯,看電線來到第2 層, 進了間起碼有上百個隔間、隔板比人高的大辦公室,而後沿著兩面牆散開,開枝散葉,在每個隔間前都岔出一條分線。我沿途拍照,接著以碰運氣的心情隨意選了條路走。
路上我看到有些分線一進隔間就燒光了,卻在原地留下一個像訊號燈似的、微微閃動的綠色光點;我不斷按下快門,給隔間留下紀錄。想不到自己運氣絕佳, 選到隔間之間的走道,就這樣走出隔間迷宮,來到了另一個房間。
那是個像監控中心般的房間,整面牆鑲滿監視器螢幕。在某些螢幕上看到剛才辦公室裡那些隔間,並不讓我意外,看來那些綠色光點是新式的鏡頭;真正讓我說不出話來的,是另一些螢幕上出現了我和同事們讀過的學校教室、報社的內部、同仁常聚餐的餐廳,還有我們每個人家裡的臥室和客廳。
我想拍下這畫面,相機卻怎麼都讀不到記憶卡;重試幾次後讀到了,但裡面已經一片空白,等於我什麼都沒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