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因為上海封城的關係,有很多報導都說「連軍隊都進城了」。老實說,國家面對到全面性的災難,使用軍隊維持秩序或是協助救災是很常用的手法,臺灣每逢天災,各地的軍團司令與地方的災防中心一定會合作連防,因為,我們的軍隊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實踐非戰時「救災即作戰」的命令。
救災即作戰
這就是為何每次水災或天災清理家園時,常會看見穿著陸戰隊T-shirt的士兵們幫忙清理災難現場,甚至扛抬死豬的畫面。
這樣的畫面在災難時期可以安撫民心,也可以維持秩序。2011年電影《全境擴散》中,美國的防疫衛生最高的指揮官,是一位職務英文名稱為"Surgeon General"的人,直接翻譯過來就是「外科醫生將軍」。
有趣的是,加入美國衛生服務的公務人員,也常被稱為加入「社服戰隊」(The Corps of Public Health Service),類似海軍陸戰隊(The Marine Corps)的稱呼,這一切顯示防疫需要類似軍隊的組織。
戰爭時期有必要
因此,在天然災害發生的時期,政府與軍隊的連接是必要的,但是,防疫體系加入軍隊式的階級甚至穿軍階制服美國可能是一個特例。這是因為美國的社會防疫組織與專業,是來自於軍方於1871年的建置。美國衛生部的網站上這樣說:
「軍隊制服對一般民眾來說,可以提高政府衛生人員的可見度與可信度,特別是對那些需要急難救助的人們,是一個服務上鞠躬盡瘁的保證。」
最後,政府在災防時期最需要的就是大規模控制社會的權力,這個權力是必要的,但是運用上可大可小,如果是戰爭時期,軍政管理一體有時是必要的,不然非常時期的物資配置或是治安維繫都會崩解。
管理災難必要選項
而非戰時期的軍隊組織的應用,規模小的以警察這個文職中最武將的組織來因應,但是,如果大規模的社會動盪出現時,召喚軍隊介入是民主國家管理災難時社會的一個必要的選項,雖然政府未必要用就是了。
軍隊(及其組織)看似暴力摧毀的形象,在平日危機行政效率至上的大環境中,是「一個口令,一個動作」地好用,這是軍隊組織在非戰爭時期,效用可以大大發揮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