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度呼聲很高,可能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,果真如出版社先前預期,在2017年2月推出新著<騎士團長殺人事件>。
更讓國內出版社感觸良多的是,這套上下冊的作品,原本只印100萬本(上下冊各50萬本),但卻在熱烈購買力下,追加到130萬本(上冊70萬,下冊60萬),書店更是凌晨特賣,讀者也夜不成眠排隊購買。
在反觀台灣,可以說10多年下來,幾乎不見有如此高熱度的文學作品出現,甚至更現實面,別說大學文學系學生,可能很多圖書館員或主任,都說不出來曾經風光的文學五小是那幾家出版社。五小之一的爾雅,負責人隱地都一再說,一刷能賣光都不容易了。
那不禁讓人想一探,台灣的文學作品,會一路下滑且不見谷底,是大環境根本無力去培育出用心又自我挑戰作家,還是作家早就是空心蘿蔔,盡寫些日常生活流水帳去打知名度,在不然便是青春期回憶,然後跨足電視和電影海撈一票,真正肯在創作上自我突破又深刻分析描寫於人心內在活動者,早消失不存。
的確,從閱讀人口又或者文學作品創作功力上,日本文學作品在許多公共圖書館統計上,都有一定可觀數字,也就是說台灣就算這些年閱讀力盤跌,但日本文學圖書又或者漫畫,竟是台灣出版社營收重要來源之一。
這與其說同屬東方社會,又或者台灣曾被日本統制,還不說內在深沉扎實的人文素養,對社會的觀察力,故事的結構與人物內心活動上,台灣作家是貧血的、跟風的、不自我苦練的作家,只會讓台灣往後數年的文學作品,愈來愈無足輕重。
一個國家能不斷有一批批作家,寫出讓人心共振,又探討社會現象的文學作品,而國人也樂於購買閱讀,那便有達到人文及格標準以上的無形國力,又或者稱之素養,國人的靈魂也不至於墮落般的自腐。
要是此種基本功都無,卻無頭無腦有樣學樣搞些文創,那等於流沙上築屋。台灣的確有高度出版自由,但人文素養又如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