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陽花學運終於到了尾聲,從頭追到尾的我當然也感到有點不捨,但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。
每次經過抗議現場,看到各種新奇、誇張、諷刺的文宣、海報、標語,都令人不禁莞爾,也佩服現場學生們的勇氣、毅力、對高科技設備的運用,還有無止境的創造力。
但也許我本身並不是「熱血澎湃」的人,對於團體行動或號稱「和平」、「理性」的口號常感到不以為然,對現場的糾察隊、各種各樣的秩序、被高牆包圍的權力決策中心、認為自己比別人更優秀的菁英主義,以及刻意創造神祕感的議場內部等,我都很有「異見」。
我相信、也聽說,很多記者對於學運和反服貿的理念都滿贊同的,但對於各種現場混亂造成的採訪不便、民生法案無法審查、以及糾察隊毫無理由的管控現場…都感到反感,甚至因此而「反反服貿」。
一位新聞界前輩大哥跟我說,除非鬧到像法國大革命一樣,否則學運最後都是不了了之,令大家失望。
一開始我不相信,我也像那些懷抱希望的年輕學子一樣,以為學運能夠改變什麼,但最後的那些號稱完成「階段性任務」的退場聲明,看起來都只不過是妥協。我同意陳為廷、林飛帆承受很大的壓力與眼光,也許沒辦法有效統合所有人的意見,導致很多參與學運的朋友,因為看不慣領袖被神化,以及決策中心的高高在上,後來都心灰意冷的離開了。
很多人質疑,林飛帆、陳為廷所宣布的退場行動,「不過就是一群在議場裡的人走到議場外而已,憑什麼要大家出來『迎接』你們?」儘管他們號稱自己只是學生、抗爭是一場學運,但在我看來,他們已然是「另一個政權的領袖」,另一種型式的政治人物,有一天或許成為另一個國民黨、另一個馬英九。
工作成果:
1. 保存學運大作戰 中研院蒐史料
2. 對中談判類比學運 王郁琦歎黑箱
3. 英培育人造器官 外型質地逼真
4. 環團要求灌排立法 農委會不承諾